老婆前脚刚回老家,我和闺女就阳了
老婆前脚刚回老家,我和闺女就病倒了。
记不清这是第几次阳了,脑瓜子里又像转大风车一样,混沌的疼。官方早已不提新冠的事儿,新名词是支原体感染肺炎,写稿子的记者多少还有点良心,拼命暗示,说支原体既不是细菌,也不是病毒,是一种“非典型肺炎”。
几乎相当于明示了。
牛牛从前几天就开始咳嗽,昨天中午出门吃饭,我也没留意她穿的啥,哪知她竟光腿穿件汉服便出了门。吃完饭到家,就开始不对劲了,一个劲儿咳嗽,还说想吐,左哄右哄,才算跟我挤在一起睡着了。
小猫着实很懂事,平常上窜小跳,上了床也一定要压在人胸口上,还要把人的脸当成猫妈妈的咪咪踩奶,昨天下午也懒懒散散窝在床上,睡成了一摊烂泥。
睡醒后,我给自己找了几片维c银翘片和感冒通,又烧开水冲了两包板蓝根,给牛牛找了一包小儿氨酚黄那敏颗粒,一包止咳药,各自喝了。牛牛说想喝白粥,吃馄饨。我心想这不是难事儿啊,我七八岁时,家中经常没人做饭,我便开始自己煮白粥搅面糊打汤喝了。大米小米绿豆各往锅里抓一把,加半锅水,点着火便下楼去给牛牛买馄饨。路过楼下超市,本想再买四分之一个西瓜,头疼脑热时,吃两口西瓜,最是生津止渴祛热,可是天气渐冷,超市里早已不卖西瓜,只得买了一盒小番茄。
牛牛胃口很不错,让我心安些许,一个人吃完了一大碗馄饨。吃完后还掀开衣服让我看她的肚肚,说你看我肚儿吃的多圆。然后又用担忧的语气问我:“爸爸,你粥煮的不多吧?”
我还心想她是担心我没做过饭,做的饭不好吃,便答道:“爸爸虽然做饭不多,但是爸爸做饭很好吃。”
结果证明我多想了,牛牛问的就是字面意思,她说:“我问的是,你做的饭多不多?我感觉我吃不下了!”
忍俊不禁。想的太多,也是当律师当出来的职业病吧。
我给自己外卖点了一碗鱼头汤。喝不出是真鱼头还是高科技,反正怎么说呢,这年头想吃点不辣不咸不油的东西,真的太难了,有的吃就行了吧。
吃完饭,我就打开电视,边看《越狱》边打王者荣耀。
《越狱》是十几年前,我刚上大学时的片子了。那时全寝室只有我一台电脑,放寒假临回家前最后一天,早上七点寝室刚供上电,四个人就整整齐齐爬起来,各自穿着各自军大衣,围在电脑前,看完当周更新的一集后,才各自提着行李赶火车回家。
那是我第一次看美剧,也应该是我们这代人共同的美剧启蒙,属实被精美的制作,明快的节奏,鲜明的角色吸引了。时隔十几年再看这片,觉得剧情属实有些太荒唐,跟神剧也差不了多少。监狱管理松懈至斯,简直跟度假村也差不了多少了。
看电视打游戏入了迷,直到一股刺鼻的焦糊味传来,我才意识到大事不好,扔下手机奔进厨房,但见锅底早已黑糊成一片,冒着阵阵狼烟,火舌犹在肆无忌惮舔舐着锅底。我赶紧关掉燃气,打开烟机,端起锅扔进水池中,打开水龙头。水流泼洒在已经烧得通红的锅底上,瞬间气化,发出“呲啦呲啦”的声音。
这下好了,我和牛牛都不用担心煮的粥吃不完的问题了,因为已经没有粥了。我偷偷瞥了几眼牛牛,小家伙眉间竟有藏不住的笑意,不知是在笑我这个爹太笨,还是笑不用胀着肚子硬喝粥了。
毕竟是六岁的大姑娘了,晚上睡觉时,牛牛非说要自己睡,我拗她不过,帮她铺好了床。刚回自己屋没多会,小家伙又抱着枕头来找我了,眼泪汪汪的说怕黑。小猫倒是鬼机灵的很,眼瞅着我们爷俩都病怏怏的,没人陪他玩,原先见门漏个缝便要往里冲,这回竟早早躲了起来,不知所踪,生怕牛牛把他抓进屋去。
好在昨晚睡得都不错,晚上十点不到,小牛牛便打起了呼噜,一觉睡到早上七八点才醒来。人小就是恢复的快,倒是我还倒在床上,没劲起来。
好在老婆闻讯,已经在火速从老家往回赶的路上。午饭是赶不上了,一会带牛牛出去吃碗烩面,再浅浅睡上个午觉,大当家的便回来了。我也可以继续做甩手掌柜了。
带娃不易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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