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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高铁延误
好大的雪,哦不,好大的霰
在商丘开个庭,庭本来定在明天上午,我也本打算明天一早再过来,反正就那么大点地方,八点下高铁,八点半赶到法院绰绰有余。但是,一般铺垫到这个地步,就不得不接着但是了,从昨天开始,整个河南就开始满天飘雪。说是雪,又不是雪,雪既蓬松又透亮,但这回下下来的东西,就像粗盐粒子一般,打在车玻璃上沙沙作响,落地成冰。上一轮大学时,河南因为除雪及时,踩着邻居湖北狠狠上了一波热搜。但湖北人很不服气,因为他们那回下得也不是雪,而是跟这回郑州下得东西差不多,像盐粒又像沙子,常规除雪手段根本不顶用。于是这回很多湖北人跑来拱火,看河南人笑话,戏谑河南这回怎么不24小时除雪了,怎么不在下雪前就撒融雪剂了云云,令人不禁莞尔。...
寒潮、暴雪、高铁延误
寒潮来了。却没有预想的那么冷。前些日子,天气预报上一连半个月零下十五度的低温,着实把我吓到了。吓到之余,又有些小期待,毕竟多年没经历过这样真正的冷冬了。小时候,每到冬天便冻得如无家可归的流浪猫,早上起床穿衣时,棉袄冻得邦邦硬,姥姥总是一路小跑到灶台前,放在炉火前烘烤半天,再把棉袄揣在怀里,一路小跑拿来给我穿上。如果说冬天有味道,那一定是被火苗舔过的棉花发出的烧糊味儿。每年冬天都有被冰溜子砸破脑袋的倒霉蛋。几乎所有能挂冰的地方,树枝杈、屋檐底,空调外机也是个挂冰溜子的好地方,不过那时候空调还是新物事,全县除了县委县政府,估计再没旁人见过空调。如今谁还见过冰溜子?就是连龙子湖这样深不过半米多点的死...